第 19 章节_大佬的另类攻略法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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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 章节

  ”

  “你这不是也想着我么,身体很诚实啊。”顾陵川吐出男主金句后,有点失笑,动作却越发孟浪,惹得傅承抬手攀上他的脖颈,整个人都轻颤起来。

  顾陵川体内的药物有了作用,已然蓄势待发,他一边埋头亲吻傅承修长的脖颈,舔舐喉结,一边抽出手,换上其他,语气嘶哑压抑却犹带轻笑:“我自愿当王爷解除寒毒的药物,也劳烦王爷当一回顾某的药,君子之交,自是要礼尚往来才算。”

  “唔……”傅承被冲击到失神,指甲深深掐进顾陵川肩膀中,眼角沁出泪水,面带魅色的男人带着欢愉难耐的喘息一声。

  药到病除。

  互为人形解药的两人俱是神清气爽,只是都沾染了一身药味,傅承面露嫌弃推开顾陵川,忍着不适从浴桶踏出,一边命下人抬一桶清水做沐浴之用。

  顾陵川眯眼看傅承修长劲瘦的躯体,他就喜欢这种白皙到几乎透明,但又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,简直就是力与美的双重享受,尤其傅承和顾陵川极其合拍,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平时冷淡矜持,情动时又能热情如火,顾陵川很想把这种关系保持下去。

  君临天下(九)

  傅承却不怎么想继续,他两次都被顾陵川压制住,虽然顾陵川技术娴熟,傅承很是享受,但他也是高傲的性子,不愿一直屈居人下,从顾陵川这里讨不到一点便宜,他就想换个人试试。

  一时没有和顾陵川相当的人物出现,傅承才没有付诸行动。

  “你这是被小皇帝瞧上了?”傅承裹着衣服转过头,看顾陵川懒洋洋看过来的模样,他却腰酸腿软几乎站不稳,就有些生气,带着春色的眉眼锐利起来,睥向不请自来的采花大盗。

  “是啊,不过我瞧上的是你,这不赶忙就找你来了么。”傅承捞起的白衣有点短,没把自己裹严实,沾染浅褐色水渍,越发紧紧贴着身体,颇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,顾陵川扫视傅承透亮的肌肤上点点红痕,又有些意动。

  眼看顾陵川眼神转为幽暗,傅承直接把他的衣服兜头丢过去:“穿上衣服滚吧,若是药性没解,去找小皇帝,他对你有意,又是个难得的美人,想必你是能吃得下的。”

  “我只想吃你。有此独一份的珍馐在面前,我还去吃清粥小菜,你当我傻么。”顾陵川渣的浑然天成,理所当然的回答道,他把衣服扔到一边,长腿一迈,走过去搂住傅承,咬着他的耳朵笑:“我看你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铜镜,不如……”

  “滚!”

  顾陵川到头来还是没滚成,反倒和摄政王滚到了有大铜镜在旁的榻上。

  缉拿匪徒一事进行的很顺利——只对于顾陵川而言。

  他借机把藏起来的部下编入京城防卫军中,其后让他们一路追查,从一小伙藏匿起的真正匪徒,顺藤摸瓜查到与匪徒有来往的诸多京城官员头上。

  官员和匪徒串通,此乃大事,何况还涉及到皇帝,于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接连揪出了一串官员,这些人悉数被顾陵川送到了大理寺收监审讯。

  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人人自危,只要有脑袋的,都知道如今朝廷到底是什么局势,皇帝势弱,只有部分朝臣一心拥护正统。

  然摄政王铁血手段,朝政一直由摄政王把持,很多要员是摄政王一手提拔上来的,那些人也都是摄政王的追随者,只要摄政王有意,他们就能拧成一股绳,要求废帝另立——

  摄政王虽然姓傅,但早就被太上皇承认了身份,认祖归宗,摄政王乃皇室正统,取代魏言睿这个无能君王,也算名正言顺。

  另一个能和摄政王分庭抗衡的,正是手握军权的顾陵川。顾大将军掌控大启军队,连摄政王都无法沾染到分毫,被摄政王掌控的兵马,只有皇城禁卫军,不足万人的禁卫军比之大启百万军队,根本无法相较。

  不但如此,顾陵川背后还有苏太傅一家,苏家乃世家之首,只要苏家有拥戴顾陵川的念头,世家都会倒向顾陵川。世家底蕴深厚,有他们支持,意味着顾陵川的军队有了源源不断的军费物资支撑,是故,即使非正统,顾陵川夺取皇位,一样有很大的胜算。

  如今顾陵川最先发难,把大批官员送入大理寺,这无疑成了一种讯号——这位一直以来看似是坚定保皇派的大将军,终于暴露了自己的野心,欲取代君王。

  顾陵川雷霆手段,此番牵扯出来被送入大理寺审讯的官员,大多是顽固的保皇派,正是魏言睿的幕僚们,这些人有些是先皇旧部,有些就是纯粹的酸儒做派,死心眼的认为只有皇室正统才算天子,哪怕皇位继承者昏庸无道,他们也一样支持。

  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朝臣非保皇派,那些人入狱没引起重视,但激怒了摄政王。

  “顾大将军好谋算,你就是这么与本王合作的?不问而妄为?”摄政王不悦,在浴桶里凝神沉思时,被打搅到,睁眼就看到某个采花大盗从窗子里翻进来,傅承面色沉郁的开口斥责。

  别人不知道,傅承自己清楚,被牵连进大理寺的官员中,非保皇派外的几个官员,都是他安插的下属,那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官员,位于朝堂关键位置,官位不高,必要时候却能左右时局。

  然而,却都被顾陵川借机送进了大理寺。

  “鹤轩这是什么意思?”顾陵川不解道:“难道被抓的贪官有你的部下?”

  傅承眼看顾陵川装傻充愣,冷笑一声,直接从浴桶里走出来,拿备下的衣服把自己裹严实,眉目冷冽道:“既然顾大将军的合作仅是如此,那我们的约定作废,劳烦移驾,以免本王将将军当刺客处理。”

  顾陵川摸摸下巴:“喔,原来真的有你的人被抓了,失误,赶明儿让大理寺审讯一下赶紧放出来,这是误会,你也知道,有些官员所在位置特殊,我呢,为了大局,宁可错抓不可错放,就一道将他们都弄进去了。”

  他那模样不似作假,但傅承哪能相信此人嘴里的鬼话,他裹紧衣服,冷声道:“来人,送客。”

  不知藏在何处的暗卫窜出来,袭向顾陵川。“啧,有话好说,都是熟人,动手动脚多难看。”顾陵川将暗卫招式一一化解,很快围攻过来的十数暗卫都败于顾陵川之手。

  “卑职失职,请主子责罚。”

  暗卫统领被击败,眼看下属全都落败后被顾陵川丢出窗户,顿时满身冷汗的跪倒在地。

  傅承眼神暗沉,看着游刃有余不显吃力的顾陵川,直接被气笑了,他抬手鼓掌,声音听不出喜怒:“顾大将军果然深藏不露,武艺超群,令本王着实大开眼界。”

  “鹤轩谬赞了,顾某只是恰好拜对了师傅。”顾陵川笑道,他看向暗卫统领,出言安慰恨不得当场自我了断的中年汉子:“不是你失职,我的师傅乃是暗卫的大统领,专门教过我拆解暗卫招式,这就赶巧了不是。”

  到底是不是赶巧,在场几人都不是傻的,自然清楚明白。

  傅承明白过来,顾陵川打一开始就提防着他的暗卫呢,甚至早就有了解决的法子,他挥退暗卫统领,打量顾陵川两眼,表情奇异:“你竟然拜师于惠通门下?他发誓此生不收弟子的。”

  “我师父那性子,这么久了你还没看透?怪不得你拜不了师。”顾陵川闻言摇头叹息:“此生不收弟子,只是因为他还没遇到对的人,你看,我一出现,他不就想收徒弟了。”

  傅承哑口无言,更不想理顾陵川了。

  惠通大师的确是皇室暗卫的大统领,所有的暗卫统领都是他训练出来的,原本暗卫身上被下了秘药,一生都得效力于皇室中人,然惠通大师醉心医术,自己解了毒不说,还假死金蝉脱壳,遁入空门隐世不出。

  只是万万没料到,惠通大师于佛法上天赋卓越,默默地当着和尚,也当成了金安寺主持,后来就被打探消息的暗卫认了出来。

  再后来暗卫的新主子——傅承,就知道了惠通大师的存在。惠通大师常年借口无缘不见皇室中人,偏偏被傅承得知真相,他和惠通大师的缘分,别说佛祖挡不住,这下连惠通大师本人都挡不住了。

  求见了惠通大师后,傅承体内的寒毒才被控制住。

  没有见到惠通大师之时,傅承内里已经因为寒毒出现了异状,只是表面看不出来。那时傅承拖着病体,一心要辅佐好魏言睿,虽魏言睿无能,魏言睿幼时还欺辱于他,傅承却因不愿违背父皇遗诏,欲当好摄政王,保住魏氏江山。

  那年见过惠通大师后,傅承的想法,才彻底变了。

  惠通大师告诉傅承,他身上的寒毒不仅仅有母胎带出的胎毒,还有后天被喂食的某种皇室秘药影响,表现为一般寒毒症状,但随着时间推移,傅承内里损耗,很快就会枯竭早衰而亡。

  被喂食的皇室秘药,自然出自傅承父皇之手。

  傅承只觉浑身发冷,他以为父皇是认可自己的,才让他处理朝政,做摄政王辅佐平庸无能的魏言睿,万没料到从头到尾,他的好父皇都只是把他当做魏言睿的踏脚石,甚至,连幼时他遭遇的欺辱,先皇可能都一清二楚,但他放任一切发生,无视了傅承遭遇的一切。

  暗卫也不是先皇交到傅承手上的,他原是想把暗卫移交到魏言睿之手,只是傅承在先皇驾崩后,怕魏言睿发难,提前做了准备,暗中找到暗卫令牌和控制暗卫的秘药,才将暗卫的掌控权握在了手中,为自己准备了一条退路。

  惠通大师告知的真相,粉碎了傅承关于皇室亲情的最后期待,自那时起,傅承放任野望生长,一步一步架空魏言睿,随后斩杀贪官污吏,肃清朝政,成为手握实权万人之上的铁血摄政王。

  傅承对惠通大师是极为感激的,他想拜惠通大师为师,但是被惠通一口气回绝,惠通不想和皇室再有交集,于是两人后来就成了单纯的患者和医者的关系。

  只是,傅承没料到,惠通大师拒绝了收自己为徒,暗中却教授顾陵川武功,他掌控的暗卫于顾陵川来说,自然没了任何威慑力。

  君临天下(十)

  顾陵川看傅承神色复杂,也明白傅承的顾虑,暗卫本就是傅承的底牌之一,如今底牌没了优势,傅承能开心才怪。

  顾陵川的本意也不是惹恼傅承,他走过去把傅承揽入怀中,拍拍傅承僵硬的肩膀:“我只是想免去后顾之忧罢了,于你于我都一样。你看,我跟着惠通大师学习医术,日后就能帮你解毒,惠通大师年事已高,我成了他的弟子,继承了他的本领后,就算惠通大师圆寂,你也不会再有隐患,岂不是一举数得?”

  被关押进大理寺的那几个官员中有傅承的人,顾陵川当然知道,但是事关日后皇位谁坐,九五之尊谁当,他可不会有丝毫犹豫,即使知道这般动作会引起傅承猜忌,他仍命部下查清证据,没有证据的就伪造出证据,将一群官员丢进大牢。

  大理寺中有贪赃枉法的贪官,也有被顾陵川用手段弄进去等待处理的,二者顾陵川区分的一清二楚,待他掌握主动权之后,被他用假证据弄进大理寺的官员,自会完好无损的放出来。

  只是,到时候那些人需要效忠的对象,须得变成他本人。

  未免傅承感觉自己被算计不悦,顾陵川主动坦白了他和惠通大师的关系,说实话,要拜惠通为师并非易事,好在顾陵川软磨硬泡,性格又颇对惠通大师的胃口,他追着惠通大师切磋了好久,惠通大师终于被打动,这才遂了他的心愿,将他收为弟子,悉心教导武功和医术。

  在顾陵川看来,惠通大师就是活着的人间宝库,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一个宝藏级宗师,顾陵川哪能放过,宛如逮住了一只金毛羊,他揪着惠通大师就可劲儿的薅羊毛,薅到惠通大师自己都啼笑皆非。

  惠通大师生来一颗七窍玲珑心,又极为不拘小节,看徒弟好学,就对这名厚脸皮的徒弟倾囊相授,顾陵川也是个聪明人,短短几月光景,武学一道就突飞猛进,只是医术尚在入门阶段,目前还没有为傅承调理身体的能耐。

  顾陵川被惠通大师称赞过有天赋,倒是信心满满,自认日后必能代替惠通大师成为傅承的专用医师。

  傅承听到顾陵川此番言论,神色复杂的看着高大英武的男人,瞳色微不可查的柔软下来:“也罢,皇位之争,你我各凭本事,这次是我技不如你,我服输,最后鹿死谁手,且待日后。”

  “正是如此,天色已晚,鹤轩,不如我们安置了吧?”顾陵川目光灼灼的看着傅承。

  傅承瞥一眼顾陵川,这些时日他们两人各自谋划,竟有一月没有相见,傅承其实也是有点想念对方的,他从来都不是惺惺作态的人,闻言把披着的衣服解开扔到一边,抬眸扫了顾陵川一眼,下巴微抬,傲慢而矜贵:“伺候本王沐浴。”顾陵川闻言跃跃欲试:“不如鹤轩来试验一下顾某的医术,我用内力帮你将寒毒逼出,鹤轩只要发泄,就能释放出部分寒毒,只是顾某运功无法动手,需得鹤轩自己来,可否?”

  傅承看着神色严肃一本正经的顾陵川,心道我信你满嘴的鬼话。

  但试一试也无妨。

  顾陵川和傅承面对面坐到榻上,他催发内力游走在傅承体内,傅承感觉刺激经脉的寒气的确被内力逼到某处,面色变了几变,最后无奈的遂了顾陵川的愿,在那人灼灼目光注视下,自己动作。

  待寒毒排出,傅承大汗淋漓,顾陵川收功,把傅承揽到怀里,抚摸着懒洋洋的男人濡湿的长发,舔了一下嘴唇,声音沙哑:“寒气散了部分,这次我来,你躺着就好。”

  傅承带着湿气的双目冷冷的瞥向顾陵川,这人心眼十足的坏,偏他就着了对方的道儿,一步一步打破底线,在他面前自己动手的事儿也被诱导着做了出来。

  顾陵川看傅承风情万种的样子,眼冒绿光,适才傅承为了把寒毒最快发泄出来,身前身后都被照顾到位,此时就是一副待君采撷的姿态,如此美景当前,哪堪辜负?

  两人胡天胡地的闹腾了一宿,傅承直被折腾到沉沉睡去,连顾陵川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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